他嘴角高高勾起,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现在再告诉为兄一遍:你是不是专门来看望我的?”
“……”盛惟乔气得捏紧了拳,跟着张开手指,再捏紧,如此几遍之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前几步,按住盛睡鹤支颔的长案,盯着他面具后的双眸,一字字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为什么来你这儿吗?!我!现!在!告!诉!你!”
话音未落,她猛然抓起桌上的砚台——公孙喜跟公孙应敦还以为她要拿这砚台砸盛睡鹤,前者眼中杀气一闪,就要拔刀相向;后者一怔之后,却流露出极为钦佩之色,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意——却见盛惟乔高举砚台,却没有砸下去的意思,而是手一抖,将内中尚未用完的墨汁,洒了盛睡鹤一头一脸!
“……”盛睡鹤不动声色的收回按住公孙喜腰间刀柄的手,低头瞥了眼衣衫上的墨渍,忽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伸指沾了沾面具上的墨汁,在下颔、人中处抹了几下,笑道,“怎么样?为兄画上胡须后,是不是显得越发沉稳可靠了?”
还抓着砚台的盛惟乔:………
他为什么不生气?!
他凭什么不生气!?
他居然不生气!!!!!
盛惟乔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