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愿意相信亲爹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对自己撒谎,咬了会唇,勉强想到一个反驳的理由,忙道,“可见在爹爹心目中,他的地位也就那么回事,如此,爹爹又何必为了他,编造出这样的谎言?”
宣于冯氏嘿然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好端端的是怎么去海上的?”
“是因为哥哥的手下!”盛惟乔不假思索的回答,立刻招来宣于冯氏的嗤笑:“买通天香楼姐儿砸盛老太爷寿宴的,也只是你们盛家的下人!”
那件事情是盛惟妩做的,但最后对外宣布的罪魁祸首却全部是奴仆——宣于冯氏的意思很明白:她怀疑盛睡鹤的手下不过是担了一个虚名罢了!
盛惟乔愣了愣,踌躇了会,小声道:“就算是哥哥指使手下做的,想来也是因为太担心他的义兄公孙海主吧?”
宣于冯氏心平气和道:“我的儿,你老是想的这么甜甜蜜蜜,却叫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得给你操心到何年何月?”
她冷笑出声,“你居然只怀疑你那哥哥?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明白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你可是我们南风郡三大势家共同的掌上明珠——他要是敢擅自做主把你掳去海上,即使因此解了玳瑁岛的困境,日后只要你回了来,咱们三家的联手算账,他跟他背后的玳瑁岛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