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惟乔都被她绕糊涂了,讷讷道:“不是哥哥的手下,也不是哥哥,那是谁?难道是公孙海主吗?”
“公孙海主当时求着咱们几家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自断后路!”宣于冯氏眯起眼,“乖乔儿,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爹?”
“我爹?!怎么可能!”盛惟乔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低喊道,“爹娘知道我被带去海上,都吓坏了!爹在玳瑁岛看到我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差点落下泪来!他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把我带到海上去?!”
宣于冯氏半是无奈半是怜悯的凝视了会外甥女,道:“公孙氏为什么对你客客气气,甚至让出海主之女的院子来安置你?不就是因为你是盛兰辞的女儿!如果不是你爹他亲自点了头,公孙氏的人,谁敢带你出海?你以为你爹真是什么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寻常读书人怎么可能让公孙老海主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对他另眼看待?!”
盛惟乔手足冰冷,忍不住站了起来:“这些都只是姨母您的猜测罢了!您根本没有证据不是吗?”
她忽然想到一点,忙又道,“再说爹爹为什么要让我去海上走一趟?!”
“这个理由就太多了!也许是为了给说服盛家倾力支持公孙氏加砝码,毕竟你祖父对于玳瑁岛其实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