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不知道好没好全,如果好全了,狩猎想来没问题吧!”
敖鸾镜一惊:“盛表哥有伤在身?伤哪了?要紧么?”
一叠声的问完,才发现自己失态,慌忙掩饰,“我只是觉得,我们这回来的实在太打扰你们了,早知道盛表哥有伤在身,这两日哪能叫他如此操劳?”
“姐姐不必担心,没什么事情的。”盛惟乔没有多想,毕竟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多——好吧,沈九娘是个例子,不过正因为身边已经有了沈九娘这个例子,盛惟乔觉得哪有那么巧,这才认识的敖鸾镜也是一个照面就拜倒在盛睡鹤的玄衫快靴之下?
所以她不假思索道,“他早就可以走动了,只在府里转转,哪里能叫操劳?他身体好着呢!”
“就算他身体好,那也不能这么不关心他啊!”敖鸾镜本来就觉得盛府对盛睡鹤不大友好了,这会越发的心疼这位心上人,暗道,“万一落了痼疾怎么办?!”
想到这儿,她差点恨不得立刻到盛睡鹤跟前去嘘寒问暖——该死的,自己今天为什么偏偏要称病?!
忍住心头的郁闷,敖鸾镜强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总不能为了招待我们,叫盛表哥不能好好养伤……对了,盛表哥怎么会受伤的?”
她露出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