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练习弓马的时候不慎?不瞒你说,我哥哥小时候,我祖父是希望他能够从武的,结果他头次拿着我祖父亲自给他做的小木弓玩耍时,就把自己弄伤了。我娘心疼,故此不许他再碰弓马,所以才不擅此道。我祖父前些日子还叹息,说他老人家一身武艺后继无人呢!”主动扯出兄长的往事,果然很好的打消了盛惟乔的怀疑,也道:“我大哥他们小时候,祖父也要他们习武的。我婶母她们也心疼过,不过见祖父坚持,也就不说什么了。好在他们都没出过什么事。”
对于盛睡鹤怎么受的伤,她自然不可能告诉敖鸾镜,只轻描淡写道,“他确实是不当心。”
敖鸾镜对这个简略的回答自然很不满意,但她又不敢问的太明显,只好自我安慰:“虽然长辈没说这次来盛府待多久,但看目前的情况,明后天总不可能就走人!那么即使今天装病,明后天也还有机会见到盛表哥的!”
她这儿默默开导着自己,盛惟乔却想起了方才来客院的事情,关切道:“对了,大哥已经不在二房了吧?不知道狄婶母现在不在,可是在处置此事?”
敖鸾镜这会满心都是盛睡鹤,哪有功夫管自己表弟,闻言“嗯”了一声,说道:“方才祖父已经找借口把表弟从二房喊走了,至于这事情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