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孙喜他到现在仍旧那么怕你,上次荷花宴回来,我去泻珠轩问你话时,你让他退下,他明明很不情愿,却丝毫不敢违抗——可见你骨子里一点都没变!所以你对我格外有耐心,肯定有缘故!”
盛睡鹤严肃道:“阿喜他怎么可能是怕为兄呢?他明明就是对为兄忠诚到骨子里!”
继而洒然一笑,温柔道,“好吧,既然乖囡囡忽然变得这么聪明,为兄看来也是无法继续否认了——为兄确实是你失散多年的嫡亲胞兄啊!”
他充满希望的问,“那么,乖囡囡,你以后是不是会对为兄特别好,努力弥补为兄流落在外多年的艰难辛苦的那种?当然,亲自炖汤给为兄喝就不必了,你就为兄一个哥哥,一旦毒死就没第二个……噢不,为兄的意思是,为兄只有你一个妹妹,哪里舍得你下厨房?”
盛惟乔脸色复杂的看了他片刻,蓦然伸手,似想触碰他面颊。
盛睡鹤特别配合的低头,方便她抚摸自己的面容——但!
就在他以为这妹妹下一刻会扑在自己怀里心疼自己流落在外的种种凄楚,或者摸着自己的脸梨花带雨嘘寒问暖时,盛惟乔骤然翻脸,改摸为揪,扯住他脸皮使劲掐,咬牙切齿道:“叫你们骗了我这么久!!!!!”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