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未必是因为大度,多半是因为跟盛兰辞夫妇的约定,不好对盛兰辞的大姨子下手。
问题是盛睡鹤并非盛家血脉的这件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给宣于冯氏的,所以这会只好道,“再说他又不是那种自己没本事,只能依靠祖产过活的人。他这年纪就是解元了,金榜题名的可能不说十成十,至少也有八成!如此他靠自己的才干也不会少了荣华富贵,又为什么要视我跟娘还有娘现在怀着的孩子为眼中钉肉中刺?!”
还有句话,盛惟乔没好意思说:照宣于冯氏对盛睡鹤的恶意,若盛睡鹤当真是盛兰辞的私生子的话,哪怕本来不想跟嫡母跟嫡妹作对的,经过宣于冯氏这两年孜孜不倦的敌对下来,估计也要因为对宣于冯氏的不满,迁怒冯氏还有盛惟乔了!
不过宣于冯氏毕竟是在努力给自己母女拉偏架,盛惟乔实在说不来这伤她的话,这话也只能腹诽了。
“你这孩子,莫非没听说过那句‘千里求官只为财’?”宣于冯氏冷笑,“他再能金榜题名,然而你知道我南风郡三大势家的家底有多少吗?他将来就是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除非豁出前途性命不要,公然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历来这样的贪官就没有能善终的——否则断没有不重视盛家的道理!”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