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羞辱。”
盛惟乔想想也是,说道:“不过还是下不为例的好,以免节外生枝。”
本来她只是过来看看热闹,无所谓是否夺魁的。
但现在为了从高密王还有孟氏的争斗里撇清关系,这个魁首就很重要了。
哪怕运用一些手段,她也非拿下不可!
盛禄欠身道:“小的明白,小的方才已经跟人说了,待会司仪就会宣布。”
片刻后,司仪果然上台宣布了补充的规则,就是如果要以诗词为花增色,必须跟花同时上台,过时就不算了。
这时候盛惟乔看了看屋角铜漏,对绿锦说:“也差不多了,且搬一盆下去吧!”
绿锦闻言,没有动手,却立刻走到角落里的长案畔,卷了袖子铺纸研墨,待会好将诗词与花一块送到楼下台上。
盛惟乔转头对敖鸾箫笑道:“表哥,可要麻烦你了!”
见这情况,敖鸾箫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他去长案前苦思冥想,公孙应姜才拿手挡着嘴,凑到盛惟乔跟前笑嘻嘻道:“姑姑,敖表叔很勉强的样子,依我看,待会不定还得姑姑自己来。”
盛惟乔其实也不是非要让敖鸾箫上阵,因为之前看了赵桃妆跟孟归欢的水平也不过那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勤奋刻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