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两位打个平手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敖鸾箫既然在同行之列,这位转着弯的表哥又是专门在念书,到现在都没接手家业的——重点是他比盛睡鹤只小一岁,却到现在都没考取功名——盛惟乔不免担心,有这种吟诗填词的机会,如果不喊他上,他会不会认为自己看不起他的功课?
毕竟她跟敖鸾箫虽然是以“表哥表妹”相称的,实际上并不熟悉,还处在客客气气的阶段,种种地方,自然要多方考虑,免得存下罅隙,让祖辈为难。
此刻听了公孙应姜的提醒,微微蹙眉,向敖鸾箫望去,果见他捏着鼠须笔,脸色涨红,好半晌都落不下去。
这时候盛禄察言观色,圆场道:“小姐,依小的说,无论是方才那位赵小姐,还是刚刚让人读了一阕《采桑子》的孟小姐,均是女儿家。您如今请敖公子代笔,固然赢是稳赢的,只怕回头她们知道了,必要说您胜之不武。”
敖鸾箫闻言,如获救星的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向盛惟乔,简直从头到脚写着“求放过”三个字。
盛惟乔嘴角微微抽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位敖家表哥好了,怎么说也是六岁开蒙,请塾师日日教导大的,据说敖家老太爷对长孙的功课非常重视,差不多每天都要亲自过问的——看这表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