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像是惫懒耍奸不肯用功的,就赵桃妆跟孟归欢那两阕词,这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这些腹诽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不好说出来的,遂拿金臂钏挽了袖子,无奈道:“盛禄你说的对,那么还是我来吧!”
她文采……她这么不用功的人其实也没什么文采不文采的,不过双亲跟盛睡鹤那个兄长都是舞文弄墨之人,自幼耳濡目染,一般的填词作诗还是难不倒她的。
这会打量两盆菊花片刻,指了指玉指点金,说:“搬这个!”
继而拈起敖鸾箫搁下的鼠须笔,略作思索,就挥毫成了一阕《南歌子》:
“笑将红酥手,
婉转调金粉。
镜中芙蓉自含春,
且记额上蕊黄淡淡匀。
慵妆垂青丝,
慢束绿罗裙。
频随西风眺绣门,
却忘指尖轻染一点痕【注1】。”
她写完之后,盛惟妩虽然不怎么懂,但还是立刻叫好:“方才隔壁那孟归欢咏墨荷花了好长时间,哪像姐姐这么快就成了?”
敖鸾箫也赞道:“表妹真是心思灵巧,这是将玉指点金比拟成梳妆打扮、等候情郎的女孩儿了,‘红酥手’不但应了玉指点金品名中的‘玉指’,亦传神的写出了此花花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