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太过挂心。”盛惟乔想了想,安慰众人道,“自古以来咏菊的名篇,最多的就是黄菊与白菊,孟归欢区区一阕名不见经传的《采桑子》,又算的了什么?”
其他人倒没什么,敖鸾箫不免紧张,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功课不行,方才盛惟乔让他给玉指点金还有沽水流霞写诗作词,他就觉得压力很大了,现在又赶着一句“白玉黄金何足道”在前,敖鸾箫手心都出了汗,翻来覆去的想着如果输了怎么办?如果被嘲笑怎么办?
盛惟乔正侧头跟盛惟妩说话,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倒是公孙应姜看的清楚,悄悄伸出脚,正打算踩一下盛惟乔提醒,门忽然被推开,出去了好一会的盛禄可算回来了。
他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还有点气喘,行礼之后苦笑着道:“规则制定不严,叫那孟小姐钻了空子,说是没讲过词作必须跟花同时上台……好在那位小姐的才华就那么回事,想来耍这点小心机也无济于事!”
又说,“小的猜那孟小姐也未必是为了赢才这么做,想来是因为她跟那赵小姐素有仇怨,之前赵小姐讥诮她那盆墨荷虽好,却未必能作出与之匹配的诗词。这孟小姐不甘受辱,故而花了这半晌功夫,也一定要给那墨荷配首词,免得往后再同那赵小姐见面时,被她翻出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