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昏了头,也该知道,咱们是不可能为了弥补采葵犯的错,豁出采芙去的!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那小子当真不当人子,他会傻到来暗示咱们这种事情?他就不怕被咱们打死吗?!”
生怕南氏继续坚持这个话题,他喘了口气,忙继续道,“我怀疑啊,他想要的,不是别的,而是……”
指了指北方,神情晦暝。
南氏与徐抱墨怔了片刻,方道:“兵权?!”
见徐子敬缓缓点头,却更迷惘了,“他不是来长安参加春闱的吗?”
这明摆着是走科举出仕啊!
话说能从金榜题名走上锦绣大道,正常人谁会想去战场赌命?
毕竟刀剑无眼,可不会因为你是才子或者贵人就转了性子化锋芒为绕指柔!
辛辛苦苦寒窗十几年,好不容易熬出头,万一初上战场就壮烈掉……这得多傻才会在有把握考取进士的情况下,想着投军?
“少年人谁不想出为将,入为相?”徐子敬不以为然道,“尤其这小子出身匪窝,虽然人前瞧着斯文有礼,乃是才貌双全的官家子弟,但说句不好听的话,毕竟是在玳瑁岛待到十七岁才回盛府的,难免野性未驯!”
“这种人,就算走的是科举入仕的路子,又有能力在官场上如鱼得水,但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