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哪有不渴望征战沙场开疆拓土建功立业的?”
“这是好听的说法,实在点,就是杀人放火习惯了,叫他收敛性子老老实实做人他只怕全身骨头痒,隔段时间不去战场上释放下估计是怎么都安分不了——当初我才还朝时不就一直睡不好?”
“虽然这小子现在还没下场呢,不过他既然是个心思深沉的,利用这次的事情,提醒我这世叔现在就着手给他铺路,往后有了时间跟机会,省却他的功夫……也不无可能!”
南氏若有所思,徐抱墨则目瞪口呆道:“恒殊弟……恒殊弟他应该不至于这么老谋深算吧?!”
大家都是十九岁,大家都是举人,大家都是来长安参加春闱的——他现在满心考虑的除了努力在来年春闱里争取个好成绩外,顶多就是考完之后如何避开爹娘耳目去慰问下长安城中的众多漂亮姐姐温柔妹妹啊!
盛睡鹤居然已经把目光投向了兵权?!
徐抱墨不禁暗擦一把冷汗,这幸亏盛睡鹤是盛家大公子,跟皇室半点不沾边,若是哪位宗室子弟,哪怕是血脉比较远点的,他都要怀疑盛睡鹤乃是起了改朝换代之心,才这样谋划长远了!
“所以说你废物!”徐子敬跟南氏异口同声的骂道,“成天游手好闲!眼下家里有事你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