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就下水,合着我盛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在你眼里都是草芥,合该陪你同生共死啊?!”
容睡鹤手下不停,口中笑道:“祖父,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没有乖囡囡的关系,冲着盛家对我有恩这点,我也不可能害了盛家啊!”
老太爷于是嘿然:“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个娶了乔儿却不拖累盛家法啊?”
“祖父您知道的,我在玳瑁岛上的老师不是常人。”容睡鹤微微一笑,用很平常的语气说道,“他在玳瑁岛上地位超然,犹如客卿,错非自己愿意,以我当时只是老海主义子的身份,可入不了他的门墙,更遑论是得到他的倾力栽培了!”
盛老太爷瞳孔一缩,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继续笑道:“我知道,那位确实不是一般人。不过……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位虽然厉害,却连自己都保不住,何况是其他人呢?”
容睡鹤笑道:“祖父,您是周大将军的旧部,当年曾在周大将军麾下多年,是否疑惑过一件事情?”
不待盛老太爷出言,他已先自说了下去,“就是周大将军戍边十年,将北疆军调教的兵强马壮,其时北疆辎重如山,长安的天子则在舒氏姐妹的温柔乡中沉沦。传闻与高密王接触频繁的周大将军,竟在这种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