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听着是上了点年纪了。
“话说清楚,尊驾随时可以来去。”容睡鹤自己端起茶碗,呷了口茶水,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尊驾以为如何?”
“我今晚独自前来,岂非就是郡王要的回答?”那人缓缓说道,“那位虽然不曾跟郡王掏心掏肺,然而多年教诲,去后遗泽,郡王难道还要怀疑么?”
容睡鹤说道:“自然是怀疑的。毕竟孟归羽能有今日,孤出力也不小,不是么?”
那人面纱轻动,仿佛无声的笑了一下,道:“郡王岂可以孟归羽自比?其他不说,郡王请扪心自问,您花在孟归羽身上的心血,有那位花在您身上的心血之万一么?您对孟归羽,不过是因势利导,恰好有这么个人,恰好他的位置可以利用布局,于是就推波助澜了一把。没有孟归羽,也有张归羽李归羽!而那位,这些年来,却只栽培了一位乌衣营主人。他为您取的名,取的字,是何等明明白白的说明了他对您的冀望?”
“郡王,您对他的怀疑,也许他泉下有知,不会在意。”
“但对于我等这些人来说……多少,有些心寒了!”
“这是因为孤跟你们不同的缘故。”容睡鹤对这话无动于衷,冷然说道,“你们是老师的手下,而且是在老师去后,仍旧一丝不苟执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