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不问这计划会要你们付出何等代价的心腹。但孤,是老师的弟子,且是不曾被他告知遗志的弟子。孤也不知道,是否赞成老师的遗志……你们可以目标坚定的生,糊里糊涂的死,孤却是做不到的。”
那人沉吟片刻,说道:“郡王说错了,我等也算不上目标坚定的生,因为我等,也不知道那位的真正目的,只不过是按照那位生前留下来的叮嘱做事而已!”
容睡鹤道:“那么老师都给了你们什么遗命?”
“郡王不必问了。”那人这次明显的笑了起来,说道,“您既然知道我等是那位的心腹,该知道那位既然吩咐了不告诉您,我等是无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的。”
见容睡鹤神情冷下来,他停顿了下,复道,“我只能告诉郡王,那是您的恩师。”
“……”容睡鹤目中寒芒闪烁,室中气氛几近凝固。
好一会儿,他似想到了什么,终于开口,“茹茹进犯之事……老师可曾留下什么叮嘱?”
……容睡鹤逼问夤夜来客之际,海上,风从微凉转为柔和,明明是渐入深秋,随着船队的南下,气候反而越发的暖和起来。
以至于盛惟乔专门让人将自己的床榻转了个位置,使其正对着舷窗,好在夜晚享受海风习习,以免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