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笑眯眯道:“你放心,我看都没看她们一眼,都是长史去安排的,我哪会这么无情无义呢!”
他其实还是有点蠢蠢欲动的,不过在外面的酒肆花天酒地和回到府里左拥右抱是不一样的,二娘毕竟是他的妻子,他得给二娘留点脸面。
赵观音已经摸透李显的性子了,不怕他出尔反尔,出了正殿,唤来使女,吩咐仆从去套车,“回公主府。”
公主府愁云惨淡,奴仆们个个满面颓然,上到长史、管家,下到洒扫庭院的下等女奴,全都打不起精神,连府门口的那株丁香树都枯萎了半边,剩下的枝叶蔫头耷脑,将落不落。
赵观音皱起眉头,暗暗道,什么法子都试过了,阿娘的病情依然没有好转,看来,必须请一个巫祝,才能赶走公主府的晦气。
使女领着赵观音去看常乐大长公主,屋里一股闷闷的、陈腐的味道,久病之人住的房间,不管怎么打扫,怎么焚香,这股味道始终挥之不去。
但是她母亲身体强健,很少患病,并非长年缠绵病榻之人,这场病,实在太蹊跷了。
“阿娘。”赵观音走到床榻边,轻喊一声。
常乐大长公主睁开眼睛,满面怒容,“相王把美姬送去英王府了?”
赵观音蹙眉,回头看一眼,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