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磕头道:“不是奴说的!”
常乐大长公主冷笑连连,面目狰狞,“你不必瞒我,那边人刚送去,就有人来向我报信了。相王长本事了,兄弟的内院,岂是他能插手的?不管那两个美姬是什么身份,你只管叫人打死,我去找九郎评理!我是他姑母,他不敢偏袒相王!”
赵观音知道母亲脾气急躁,但是看到她眼里阴冷的怒意,还是一阵心惊。
母亲最近越来越易怒了,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阿娘,只是两个美姬而已。英王什么都听我的,我是正妃,还不至于被两个身份不明的美姬拿捏住。”赵观音接过使女递来的药碗,舀起一勺汤药,喂常乐大长公主喝下,“阿娘身子不舒服,何苦为我操心?先养好身体再说吧。”
相王是圣人的嫡幼子,哪是他们能比得上的,母亲果真是病糊涂了。
常乐大长公主不肯吃药,胳膊一横,推开药碗。
银碗翻倒在地,药汤洒得到处都是。
赵观音吓了一跳,惊坐而起,顾不上自己被烫红的手,先揭开丝被,看常乐大长公主没有烫着,才去侧间清理自己脏污的衣裙。
使女一边为赵观音涂抹药膏,一边悄悄道:“娘子,公主这几天夜夜惊叫,奴听人说,这恐怕是中邪的缘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