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
南苍术正欲发作,那瘦小的人却已经转身往下走,不过几步,又回头冲他挥手,嘴角的笑娇俏可人。
南苍术心头一紧,冷哼一声,转而一甩尾巴在锦娘的注视下隐没在边上的树林中。
锦娘眼见着那白色身影消失在眼前便也转了身往家走。
回到家,姚承富依旧躺在那躺椅上,秦春华也不敢让他动,听了锦娘临走前的话用热水将边上的血迹擦了擦,锦娘一进门便见还在往外流的血,忙进厨房从锅里舀了热水将拿回来的大蓟洗净,随即用刀切成小段,放进蒜罐里捣碎。
大约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大蓟的根茎便被捣碎成渣,锦娘往蒜罐里加了些许的热水搅糊,然后出了厨房走到姚承富跟前搬了小板凳坐下。
“爹?”她喊了一声,姚承富闻声后慢慢睁开眼。
锦娘微微放了心,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说道:“爹,我现在给你上药,可能有些痛,你忍忍,马上就好。”
姚承富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脸上看上去没有一点血色,见锦娘和他说话很吃力地点了点头。
锦娘也不耽误,先用帕子弄了热水拧干后将伤口周围擦干净,随即用勺子将药从蒜罐里舀出来,小心翼翼地敷在伤口上,慢慢摸匀。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