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富忍不住倒吸凉气,锦娘听着他隐忍的声音心里不禁心疼。
说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刚才还怎么都止不住的鲜血在上完药后不到片刻功夫竟然就没再渗血,秦春华一见,高兴得都快哭了。
锦娘见姚承富的伤口已经不渗血了便从房中拿了一块崭新的方巾出来,继而小心地将姚承富腿上的伤包住,心头也总算松了口气。
“这几天爹就不要再下地了,”锦娘看着他缓和的脸色说,“下午我再去找找柳大夫,然他来给您处理一下,好在您这只是石头划出来的伤没伤到骨头,好好休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锦娘边说,边拿着蒜罐往厨房去。
“锦娘!”秦春华激动地拉住了她的手,抿嘴,双眼通红,“多亏了你,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你别去收拾了,娘来弄吧。”
说着,就要去拿锦娘手里的东西,锦娘因为一只手沾了药的关系不能去制止她,只得往后退,无奈地笑道:“瞧您说的这话,受伤的可是我爹,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怎么还说起谢谢了?一个罐子而已,我洗了就行了,娘和大姐一起扶爹进屋去床上休息吧,外头冻。”
说罢,转身撩起帘子便进了厨房。
秦春华吸了吸鼻子,转身招呼着姚灵芝一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