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只是在想自己方才从那幻境中看到的东西,不怕你笑话,心里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刚才出去后她想了很多,虽现在和他同生共死,但方才的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得让她心有余悸。
南苍术知她说的幻境是什么,心里一软,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别……会让人笑话。”锦娘一羞,撑着他的胸膛便要推开下去。
南苍术不肯,搂着她的纤腰将人禁锢住,用那双好看的眸子瞧着她,一只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硬逼着锦娘看他。
“你看着我,”他说,“好生看着,我如今不正在你面前?”
边说,他边将搂着锦娘腰的手松开,拿了那胸前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
那里,正强稳有力地跳动着。
“夫君?”隔着薄薄的衣料,锦娘感觉到手心下的跳动和那烫手的温度,面上不受控制地便红了,想缩手,却被他给牢牢抓着。
“感觉到了吗?”南苍术看着她,眼神柔得似是能滴出水来,“我好生地在你面前,没有大火,也不会被烧死,你所看到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他还想着和她生虎崽,怎会舍得将她一个人放下,更何况他们玄虎的寿命还长得很。
锦娘听了他这话后才知他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