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脸上热度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安。
也是顾不得那么多,倾身靠在他的心口处倾听,“我知道。”
只简单的三个字,她即便是不再说什么南苍术也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喟叹一声将人搂得更紧了,不禁想到方才在塔中和君岑说的话。
“丫头,”他低了低头看着她的侧面,未等她回答便问道:“眼下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自从来了京都便没有安生日子,他也不想她整日待在宫里闷着。
锦娘在他怀里抬眼,双眼亮晶晶的,“夫君想去哪里走?你走了,那些政事怎么办?”
南苍术从她那双微肿的眼睛里看到了欣喜,知道她估计也是想出去了,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想去哪我们便去哪,朝中还有父王和苍颉,他们会帮着处理。”
何况还有那三个不是么。
锦娘闻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小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但只瞬间就垮了下来。
“怎的了?”
南苍术摸上她的眼角,没有去探听她的心思,便是不明白这小情绪从何而来。
锦娘习惯性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微微瘪嘴说:“夫君可是同君岑说了什么,不然今日为何会突然提及这事?”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