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不好了,让大夫来看看。”
琬宁已半撑起身子, 并不说话,只端过茶水, 垂首慢饮,眉睫仍不可抑制颤着, 一头乌泱泱的青丝就此落在胸前,成去非感到一丝莫名,耐着性子又问:
“为何不言?大夫要来问话, 你也打算这样么?到底是哪不好了?”
琬宁把茶盏放下,脸颊似乎更红了几分,声音照例细细的:“我没事。”言罢自是娇羞难耐,她腰身软,拿着帕子半遮着面,白嫩嫩一个人,如此情状,实难摹状,就似冬蝉夏雪,非颠倒时令所不能见。
到底是他的业障,成去非有一瞬的目盲神失,顺势把她揽进怀中,察觉到她惊惶之余的狠狠一下战栗,迎上那盈盈的眼波,便忘情吻了下去。
只是琬宁仍生涩,尚学不来如何承受他的掠夺,他用吻挑开怀中人,放肆入侵她的唇舌,朝华晚敷,晨露先晞,她柔软的身子仿佛一场丰饶之雨,大可教他瞑目忘忧。
他呼吸急促掩饰不住,眼底早一片刀山火海,却也只是把手指深深插、进她发丝之间,不住吻着,由唇畔流连至小巧的耳垂,再到那雪白的脖颈处,直到断续的呼吸间,泄出幽深的喘息。
他自是娴熟,琬宁只觉整个人都是虚无的,所有的反应尽在他的掌控之间,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