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顺从乖巧,却也渐渐尝出那份晕眩的沉醉来,手底不禁攀上他襟口,紧紧攥成一处,扯得他顿觉不适,便忽止了动作,深深望着她,嘴角勾出一缕笑来:
“你往哪里摸?”
琬宁余意未绝,羞得无处可逃,忙松开他,眼里水波幽幽闪着:“我没想往哪里摸,大公子……”
怎么这股子笨拙的稚气就是褪不去呢?成去非被她这句话弄得方才那阵兴致不翼而飞,端倪她半晌,见她已捧着帕子掩了大半张脸,不敢看自己,只留那双眸子湛湛晃着眼波,有些后悔自己上来仍不够温柔,吓着她,便道:
“你还不曾梳妆,我替你画眉罢。”
他今日是难得的缱绻,同她相处起来,罕有的惬意,便也肯消磨些时间与她。
刚一起身,不远处四儿终忍不住低唤了声“大公子”,她本不打算进园子,无奈碰上赵器,自然是有要事,赵器不方便进来,命她来传话,抬脚进来就瞧见廊下这一幕,看得面红耳赤的,慌慌退了出来,害得赵器还要劈头盖脸仔细问话,她哪里能说得出口,只道“贺姑娘在里头,大公子也在……”,余下的留赵器自己琢磨去了。
成去非低首兀自一笑,看了看琬宁,知她就是这般羞怯的性子,俯身附在她耳畔道:“今日看来是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