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顾府好不好?你不是认识他家中小厮么?让小厮去传话……”
如此软磨硬泡一阵,见四儿仍不敢松口,琬宁憋得小脸通红,骤然冒出一句:“我想他想的都快要死了,你倘是不肯,我,我自己去。”说罢自己都觉得分外难堪,心底砰砰直跳。
果真,四儿骇然看了她好半日,分不清她到底是何意图,只好犹豫道:“那好,不过姑娘您得跟大公子说清楚,不是奴婢擅做的主张。”
两人过福伯这关倒没费太大周章,既是有要事找大公子,且琬宁言及必须亲自去说,自然放行,不过遣小厮一路送到顾府,天色向晚,到了顾府,她两人皆不敢上正门堂而皇之扣门相问,好在四儿同九盏素日里有所往来,遂从偏门过去,上前叫门,良久有人应声,开门的人虽认得四儿,却亦是大怪:
“四儿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四儿掩了掩慌意,引琬宁相见:“这位是殿下的侍读贺姑娘,有要事见我家大公子,劳烦你带我们去找九盏,好寻顾公子。”
仆人并未多想,忙给引路,很快找到九盏,便回避了。
倒是九盏,一见到琬宁,心底暗惊,直嘀咕长公子并无此安排,见琬宁似乎也认出了自己,正无从打算,却看琬宁忽朝自己用力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