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前,最终蔓到心尖那一处,琬宁想起当夜那股炽热,不清不楚进来的刹那,她绷到极处,不由仰面望他,仿佛屈子的天问,不不,屈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罢?她忽想不起他到底是用左臂搂紧了自己,还是右臂,或者两臂皆有?
琬宁捂住脸,仍躲进锦被中,恨自己竟想起这些,事情已过去有些时日,直到此刻前人旧句把她一直隐藏极深的心事勾出来,大概就像四儿点香的模样,那一缕缕的淡薄香烟如何袅袅自金猊中丝丝吐出,很快,屋子里便会弥漫着让人愉快的气息,暗香浮动,若能再配点透过窗格洒进来的月光,大概可称绝色。
那么,当夜,她可曾有过这点愉悦?她不知自己,却勇敢猜测,张弓待发的那一刻,他应是有那么些欢欣的。
那么,此时,她又缘何要想起这些来?大约是失去的东西,忽刹那清晰起来,琬宁莫名想哭,眼角就真的滑落出一滴泪来,悉数被枕吸去,很快,她真的就嘤嘤小声啜泣起来。仿佛在混沌许久之后,突然明白这同她所受幽深教化是不可和解的,然而似乎又自有其发生的必要之处,她该欣然受之,并为之喜悦,应是这般情境才对。
成去非进来的时刻,她自然无从觉察。他本自浴房归来就准备歇下,忽想起佩囊落在那里忘带回来,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