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建康县府衙,问上个月初七当日夫妻击鼓之事,看他们如何应对。”
正说着,外面来了小厮,垂首见礼道:“大公子,花都先摆檐廊下头了。”
成去非应了声,踱步朝外一面走,一面交待赵器:“此事务必要弄清,那一村子的人到底哪里去了,尤其是那对夫妻。”
这其中就是赵器亦不难理解,建康府衙是断不了此案的,照理说不该压下来,该交由中枢廷尉才对,把包袱甩给廷尉,何乐而不为呢?可事情的蹊跷处也在于此了,算算也好些日子过去,廷尉那边并不知情,可见底下没报。不过官仓的案子方得落幕,众目具瞻,大公子这是不可或缓,铁心铁意要再添一把火?赵器迟疑望向他,见他出了园子便往木叶阁走,忙避开离去。
琬宁自上回事毕,一连几日恹恹无力,又恰逢风雨飘摇,夜间难能成眠,直到昨晚才得朦胧睡意,不到四更天,却兀自惊醒,心悸不止,淌了满背的虚汗,自己摸索着起身换了小衣,忽忆起那一回自己染病,便是被他搂在怀间,半夜辗转间也是一身的淋漓汗意,他当真睡的警觉,在锦被间为自己褪掉小衣的刹那,她唯有把脸再埋得深些方能好受些。
如此数回,醒了睡,睡了醒,她以为还是夜间,不知怎的就有了错觉,喃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