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成若敖从叔,亦纵横西北多年,后因膝盖中一流矢,未得及时医治,竟落下残疾,即便如此,将军仍为帝国坚守到年近古稀,才解甲归田,一时传为江左佳话。如今年迈如斯,那腿疾越发严重,此刻出列,可见将军左右肩已然不平,一高一低,盖因那右腿承重不力所致。
“臣虽早逾古稀,已近耄耋,然精气尚存,臣愿在此立生死状!”见老将军仍有气吞山河之志,英奴不由一阵感动,只听老将军继续道,“臣身后是我大祁如虹国威,身旁是我大祁锦绣河山,身前则是我大祁无数敢死的勇士,臣倘不能奏凯歌,哪怕埋骨并州,也要捍卫我大祁国土!”
老将军字字泣血,然而一众人等虽面上适时露出该有的敬佩来,但心底却清楚白发老翁如何能再征沙场?时光倒流十年,兴许还勉强尚可,然而人倘不肯服老,而“老”本身岂会自行消融?百官也就当老将军不过给天子一点振奋,给群臣一点振奋,至于自并州而下的这场寒风,谁人要逆风而上,谁人要西出雁门,谁人要从这万千枯骨上取功名,逐胡虏而定边疆,总能推举出合适人选来的。
“臣愿请战。”前面再度有一身形缓缓而出,众人定睛之时,皆目瞪舌疆,这一回的出头椽子竟是尚书令成去非!
适才老将军所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