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文具乃至茶叶药材,颇受东南诸国欢迎,而诸国的犀角、象牙、翡翠、玳瑁等物,又受国朝子民喜爱,何不尽快拓展此块?亦或者,国朝大可去更远的地方,与之往来获利?”座下一尚书郎朗朗而言,众人皆以为然,以广州为首的岭南各港口,贸易往来一直较为繁荣,再加以开辟新航线,也未尝不可,只是在造船及航海等诸事上需专门人才,一时众人又就举荐之事议论开来。不知谁忽想起王靖之,遂言及此人,可遣去广州理事,王靖之乃顾曙一手赏识提拔,其人颇有才干,亦有人否决,以王靖之负责京畿漕运周转更为紧要为由,还是另选他人更为妥当。
“京畿既离不开王靖之,他手底下就无人可用了吗?”成去非启口道,“跟着他历练的也不在少数,选出一二人才不该是难事,方才的提议好,此事的确应尽快定下来,有司着手去办。”
不过话题似是牵涉远了,成去非便道:“眼下要紧之事,不过两样,一为赈灾,二是勘检寺院,如今看来,这两件未必就没瓜葛,听说御史台那里已有了弹劾台阁的奏章,诸位如何看?”
一时四下寂寂,虞归尘在内几人于灾害发生的翌日已风闻御史台的弹章汇总到了中丞大人那里,而所弹事宜,无非在于想要阻止勘检寺院一事,弹章语气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