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措辞之相近,不过同指台阁不当轻易干涉佛门重地,言外之意更在暗示,此次雹灾正是因人妄行而致神佛降下异景,是为告诫,应及时收手。这些空言虚语并不会停止,台阁中人亦能想到,再过上一两日,到了朝会,那些弹章未必就不会铺天盖地,纷沓至来,矛头所指,时人清楚异常,虽于表面上弹劾的是整个台阁,然魁首不过是年轻的成去非而已。
“不知太常署一众人是如何跟今上解释的?”尚书郎李涛接言,心中想的却是,以往天象紊乱,天子总要罪己一番,归于失德,而再早些,前大将军在时,曾欲把日食之罪加于太尉,两下一想,又念及前一段天子迎佛骨盛况,竟有些恍然,难道此事是要往录公身上推?一时只叹这场冰雹,竟也能无端生出这些。
“这便奇了,不过是要查寺院的基本财产,跟国朝每几年丈量土地,清查人口,有何区别?再者,就是普通黎庶,也有计赀薄登记,不过是摸清状况而已,何来这些妖言妖语的?”有人心直口快道,其余人自有多想一层的,听他天真,不免觉得可笑,口中却跟着附议两句。众人声音渐大,总归还是一致的看法:勘检一事断无撤回的道理,天子的诏令也已下,纵然那弹劾的奏章雪花乱飞,
虞归尘自然清楚勘检寺院这样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