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便让人心底紧上一紧,他也想起了来时所见府前那空着不放瑞兽的两边,不禁叹道,大司马府前何须瑞兽?只他这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头,便镇得住了整个江左了。
“你明日还来这里,先不急着去丹阳府衙,这几日公府里正在拟土断考课的具体事宜,很快就有结果,待你走马上任,少不得忙,这两日先在官舍安置,就当歇脚了。”成去非略作安排,执笔在选薄上又勾去一个名字。
石启应了话,问道:“大司马要再行土断之事?倘真是如此,下官敢问大司马一句,这一回,是要从丹阳郡开始?”
成去非合上选薄:“不错,这也是正是召你石子先回来的缘故。”他抬目在石启上睃了一眼,“心里可有底了?”
石启干干答道:“没底。”
成去非一笑:“也就你石子先敢这么跟我说话,那我丑话先放前头,你就是死在了丹阳尹任上,也得把事情给我办好,让你回来,不是平步青云享荣华的,你可听明白了?”
“下官明白,大司马倘豁的出去,下官更豁的出去,不过要是还像凤凰二年三年那一回,下官也就只能答一句没底的话。”石启话虽如此,该有的敬重却不差一分。
成去非望了望他,并未理会,只摆手道:“先下榻至官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