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明日再议。”
“大司马,”石启闻言仍立在远处不动,“有一事下官得跟大司马禀明了,下官从巴郡来时,益州流匪作乱的事情还未了结。”
成去非疑道:“凤凰四年,你就上折子说了此事,军饷要了一年又一年,都花到哪上头去了?你如何有脸跟我提这事?”
益州流匪清剿几载,军饷确是也花了几茬,因益州刺史府中内讧不断,军政时常乱做一团,石启到底是一郡太守,做不得刺史府的主,中枢虽命他襄助平叛,其间也见有成效,却最终多有反复,至今未清。
石启倒不觉委屈,只道:“下官要弹劾益州刺史温辇,日夜纵酒,投壶博戏,不亲庶事,才致以上下离心,内外怨叛。下官以为,这些不恤王事者,于国朝无益,大司马当有对策。”
成去非欠欠身子,皱眉想了片刻,益州刺史温辇乃故去太尉温济之嫡长孙,未离江左时,亦是誉满天下的清谈佳手,在益梁处失职之事虽有耳闻,然这几载以来,中枢诸事繁杂,益州的事情,并未能引中枢十分挂怀。
“石子先,好壮的脾气,刚走人便来参上司一本,”成去非面上淡,语气却峻肃,“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巴郡原先的府衙里想必有些能用的人,拟个单子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