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猴子拖回去才行。科学家可不比咱们笨。”
“对,早知道昨天就把那猴子精毙掉,再扛回去领赏——”旗娃捏起了下巴,“但那么大一坨肉,扛起来估计够呛!”
“小毛病,要是那东西真的值钱,回我老家,把山走个遍,再逮一只毙掉,一样领赏。”刘思革挤起脸上的皱褶,笑着说。
邓鸿超嘿嘿一笑,又答了一句什么,但我没听进耳朵。因为这时候,我的视线里出现了其他东西。
在哗啦啦的急溪边上,一条花花绿绿的游蛇,忽然从一页岩石下钻出了头。我下意识的就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抓起枪,慢慢站直了身子。
雨后正是蚂蝗出击的大好时机,一旁的旗娃,正在谈话中束紧自己的绑腿,以防昨日“蚂蝗钻裤裆”的险象再次发生。我顺手拍了拍他,然后朝游蛇的方向努了努头。旗娃倒还反应得快,看见游蛇之后,立即也两眼放光,站起身子。
游蛇那花花绿绿的身子向世界宣示着,它可能是有毒的,是不好惹的。但是呢,蛇身倒还长得较为粗壮。管它有毒没毒,那一定是盘不错的烤蛇肉。包里的压缩干粮才吃了一天,我就又想弄些新鲜的食物入肚了。
我来不及仔细斟酌抓蛇的行为是否妥当,就已经迈出了步子——我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