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这到嘴的食物溜掉。
那蛇离我们有个三五米的距离,它吐着嘴里的长长信子,已从那页岩石之下游出了大半截身子。邓鸿超这时也见识到了那花花绿绿、引人发麻的蛇身,他惊了一声,往后缩了几步。其余人则默不作声的看着我和旗娃,摸向那条花蛇。
花蛇蜿蜒着身子,慢悠悠的爬向与我们相反的方向,没发现后面的来人。我将冲锋枪的折叠枪托展开,然后示意张旗正,把刀子摸出来。
越是接近那条花蛇,我就越是有些紧张。
如果抓蛇的过程中,我的动作稍有疏忽,花蛇转身咬我一口,那我估计就得交代在这溪水边了。因为这条游蛇尖头花身,十有八九都是剧毒。剧毒之下,花蛇只需小啜一口,就能让我无计可施,坐下等死。
但犹豫的同时,我已来不及反悔,几个步子快走到那蛇后,我身体迅速一压,举起枪托,准备砸向那花蛇。
可谁知这个时候,发力中脚下的软泥一滑,身体即刻失衡,一个趔趄就往下栽去。心头“咯噔”一下,我心里的骂话还没蹦完全,身体就贴掉了地面。倒地之后,那花花绿绿、蠕软的蛇身,就贴在了脸前。
事后回想,那花蛇估计是肚子空了,才慢悠悠的出洞寻食。而肚子空荡荡的它,反应力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