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之前邓鸿超捏在绳头上时,我也这样提醒他过。
    但当自己亲自走这一趟时,早就将那些格言警句忘了个一干二净。倒不是为了低头看什么,我仅仅是极为本能的扭动了脖子。而那股不经意间的欲望,你根本来不及去克制,身体就已经去做了。
    这一望不要紧,本来脑袋里满是那股软绵绵的悲怆情绪,这下立即被清了个空,神经也如绳桩那样,被绷了个紧。
    身底下确实是那口天坑,天坑还是之前的样子。而天坑里的那片树林,也还如我脑袋里的影像那般,稳稳的“镶嵌”在里边儿,没任何变化。两股顺壁而下的绳索,晃在岩壁上,荡在高空中,惹人发颤。
    歪斜的视野里,好像还能见到一坨影子吊在身下的另一股绳索上。那肯定是黄班长。
    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吊在半空中往下望,与稳稳的趴在崖头上向下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那一刻,我理解了邓鸿超的胆颤,也佩服起王军英他们的勇气。在这么高的悬崖上往下速降,不如我相信中的那般容易。
    不经意间的低头一望,让我头晕目眩,双脚发软,双掌冒汗。再多瞧一阵,恐怕就要泄掉全身的力气,坠进天坑。惊吓让我立即别回头,不敢再去看。此时唯一的“安全措施”,便是我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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