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紧闭中,由头顶传来的枪响,清晰的传入耳中。那确是枪响,也同警钟,在提醒悬在绳索上的我,并还没有逃离险境。
    刘思革不是超人,他挡不了多久越军士兵的攻势,我再这样留在原地,也还是等死。刘思革单方面约定的时间,我不觉得他能做到。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他随时有可能因为御敌不力,而斩断绳索。
    想到这,心中的响鼓立即敲起。张开眼睛,我犹如上好了发条一般,双手与双脚微微松开,身体再次往下滑去。
    老刘可不能白牺牲了!我沉回了气。
    灰白的岩壁上,并不是寸草不生,坑洼的壁上不时会绽出几簇绿团。那是生长在绝壁上的树丫。但大部分,都还是灰白色中夹杂着黑渍绿垢的光生岩壁。
    我平视着它们,不再去看身下的天坑。尽管手掌是微微松开,但下滑的速度还是很快,手套的布料与绳索的尼龙摩擦出“呲呲呲”的声响,不一会儿手心与腿脚就传来炽痛感。我待到那阵炽烫积到极限,便慢慢握紧手掌,停住身子。
    手心像是烫出了洞,大腿感觉磨出了血痕,垂眼一看,我的个奶奶娘,那白布手套里,竟然飘出了细微的烟雾——再继续磨他一阵,恐怕手套就该燃起来了!
    手心炽痛,我差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