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鸿超递我一个水壶,苦笑着没讲话。他之前在额头上留下的伤,比起我来,似乎要轻不少。之前在那小子头上的乱贴的纱布换了掉,换成一横条穿过额头的纱布,就像日本人那种箍头那种方式。很潮流的中分头,也被他精心梳理了一番,外露与白纱布外。
    一阵昏迷后,他看起来比之前要精神了不少。
    “你就别管这些了,”旗娃打了个哈欠,轻拍着我的肩膀,“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就乐呵着休息吧。”
    “守了你一天,我困不住了,先睡个觉。”说着他枕着背囊躺了下去。
    睡了?一天?我抬起手臂,想看看手表,却发现手表不知哪时候消失了。
    “我的手表呢?”我按着身下的雨衣,左右翻找。
    旗娃闭着眼睛,困意绵绵的答道:“给摔破了,稀拉碎,没用处了!给你包布条的时候,不知道给扔到了哪儿……”
    “破了?”我眨着眼。手表虽然不名贵,但也是我为数不多的鲜亮行头。
    “别看了,”邓鸿超说,“你一共睡了一天零两个小时,两个多小时”
    我两眼一睁,心说有那么久?
    “现在,是早上八点过。”邓鸿超也拉过背包,趟了下去,“你好好精神精神吧,等你精神好了,再跟你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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