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来说,这两者都遥遥无期。她唯一能做到的,似乎竟然只是留在事务所。
    边忱一边自我缓解,一边努力放低自己的眼界。
    与此同时,还得心头滴血地把靠近张饮修的战线再一次拉长。
    “这么下去,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吧……”
    “我至少得混进一间国际性投行,比如他唯一一次提过的摩根斯坦利,这样才有机会碰到他吧……”
    “有没有可能,嗯……他平时会亲自参与一些大项目吗?”
    “可是我连他具体的工作是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他是完全的自由投资人就麻烦了。这个范围太大了……”
    “他会做些私募的吧?不知道会不会来中国……”
    “妈耶,我才发现我到现在都还没出过国……”
    2
    2020年春节临近。
    没工作之前,边忱就听说做她们这一行的,一到年关就要做好不把自己当人的心理准备。
    券商靠嘴皮,身为中间机构的审计会计师们普遍得埋头苦干,行业规则就是这样,谁都没法越过去。
    年审的deadline时时刻刻悬在他们头上,边忱老觉得自己明天就要猝死了。
    好不容易熬到春节假期,除夕前一天,乘高铁前,又到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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