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跟他对视。
    张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袖, 双手松松地收在西装裤裤兜里,目光在抓取一切能抓取到的信息后,问她:“分析员…实习生?”
    “嗯,”边忱乖巧点头,心里还是紧张得要命,“就,月初过来的,还在培训期。”
    很平常的对话,平常得如同他的这一天一样。
    大约过了十几秒,或者几十秒。
    张又亲自踩碎了俩人之间的平常对话——
    “还不过来?”
    “哦……”
    ——注定无法平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