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你爹就是个糊涂蛋,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明白人。”
章年卿惊愕道:“你认识我爹?”
“我和章芮樊是同年,是那年的探花郎。”
“是……吗?”看起来不像啊,杨典薄面容年轻的多。
“呵呵,老夫已经四十有七。”杨典薄看出章年卿疑惑,主动解释道。
章年卿满脸诧异,完全看不出来。
杨典薄继续朝前走,背着身不疾不徐道:“……你也不必记恨这些同僚。今日他们如此待你,不过因为你前途未卜,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人之常情嘛。你要理解。”声音有笑意。
章年卿沉默半晌,问他,“杨典薄,您不怕被我连累吗。”
“你?呵呵,你不过是先帝钦点的状元。是犯什么滔天大罪了,和你说句话就要被连坐?”杨典薄不甚在意,道:“他们看不明白,我这把年纪了,还能跟着他们一起当糊涂蛋。”
章年卿有些意外,眸中闪过喜色,继而更茫然了:“……新帝真的会因为膈应我是先帝选的人,而不用我吗?”
杨典薄不答反问,“若新帝肚量就这么小,你打算怎么办。”他意味深长:“真龙天子……也是人啊。”
是啊,若齐王就是这么小心眼,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