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少爷待我的好,我就算咬断舌头也不把陶巡抚吐出来。”
章年卿眸色泛冷,点点他:“很好,记住你说的话。”
章年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吩咐:“动刑。我初来乍到,不知道你们这都有些什么好东西。现成的人选搁在这,让我掌掌眼。谁若手下留情,我必如实禀告。一律当同伙处置。”
章年卿敲着二郎腿,吹着浮茶沫子,“动手吧。我没说停,谁敢停后果自负。”笑嘻嘻的,大家也跟着乐呵。
辛勖涵实在是个不经打的,一烙铁下去,人便晕厥过去。后面接连上酷刑。
章年卿别过眼,也有些不敢看。不敢露出喜怒形色,打了个哈欠,假意小寐。
又过了些许时辰,辛勖涵已经奄奄一息,施刑官问两个副审官,“还打吗。”
副审官看了一眼熟睡的章年卿,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不打了。等章年卿快醒时再继续。
章年卿这一觉,委实睡的深沉。暮色四合,牢房里昏暗不已。章年卿活动活动筋骨,一副快醒的模样,“天黑了啊。这里没蜡烛吗?怎么不点蜡烛。”
一个副审官道:“有油灯。”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走了,路上一直在嘀咕,“尚书大人在哪请了这么个小祖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