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哥,你一定要救救那个小姑娘。”她同仇敌忾道:“那个知府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四品知府的位子的。朝廷用人真的越来越不讲究了。”
章年卿略一沉吟,当着冯俏的面叫来赵鹤:“还劳鹤哥亲自回京一趟,查查这个新知府的底细。看看是谁把他调到泉州来的。”顿了顿,道:“对了,他大概一年前左右去过扬州。明面上是来采办瘦马,你看看能不能从你们道上的线,摸出他私下干了什么事。”
冯俏插嘴道:“还有运河,俞舵主他们不是管着运河。你让俞大哥他们查查,他去扬州前船上都带着什么东西,从扬州回来后,船上又带着什么东西。”
章年卿握着冯俏的手,深深看她一眼,点头道:“按少奶奶说的去查吧。”
“干嘛这么看着我。”赵鹤走后,冯俏不自在的别开脸。
章年卿收回目光,叹了一声,道:“陈伏也是不容易。”
冯俏的思绪果然被带走。
陈伏一厢情愿的觉得,要不是自己当年庇私田和县令有了矛盾,就不会接兄嫂去京城避风声。就不会和县太爷侄子起争执,也便不会有后来兄嫂的反目成仇,小侄女下落不明。
他觉得有所有的错都是因他而起,章年卿不知道在么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