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年卿道:“陈伏的事还没完。杀人的动机我知道了,为什么闹自杀,去青楼我也能理解。可这里面还是疑点重重。”他眉头紧锁,“为什么,陈伏会知道新知府到任的时间?”真的只是碰巧吗。
还有那个奇怪的刺杀方式,割喉。若是嫌他碎嘴,不想让他再说话,倒也说得通。
只是,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章年卿按了按胸口,砰砰砰,胸膛缓缓跳动。
“天德哥,吃饭了。”冯俏过来拉他,“别想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来了。”章年卿顺着冯俏的力道,任她拖拽。
第111章
净房,水声哗啦。木桶水汽氲腾,章年卿胳膊挂着干巾帕,巍然如钟坐在文椅上。他单手捏着信纸,眉头紧锁。冯俏尽力小声的撩着水,不打扰章年卿的思路。
宜诗宜佳在挽着袖子,蹲在木桶旁,将水里的花瓣揉碎,挤出鲜红的桨汁。水面上的花瓣越来越少,冯俏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紧张的攥着粉拳,藏在水下。目光频频往章年卿坐的地方落。
章年卿一无所觉,他习惯在冯俏这里找清静。哪怕她什么也不说,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心里也会得到得名的安慰。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是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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