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能说杀就杀了。他拍桌道:“你去,把那小子从这摊子事赶紧给我扔出去。什么毛病,那么爱管别人家闲事的。”
“这么说,在今天之前你还扬州见过王国舅?”冯俏满眼紧张,抓着他胳膊道。
章年卿点点头,“见过。”他唏嘘不已,不知如何去说,王国舅其实待他真的不错。
那天王国舅约他单独见面,王国舅开门见山的问:“你不好好在泉州管理你的市舶司,跑到扬州来’大闹天宫‘?”他薄唇凌厉,吐出三个字:“嫌命长。”
“不嫌命长。”章年卿挟筷子鲢鱼豆腐,招呼道:“来尝尝,味道还不错。”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好。”
章年卿放下筷子,端正身子。目光泰然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玩笑之意,浑身上下都透着正经稳妥。
王国舅气笑了,指着章年卿半晌,硬生生咽下,好声好气道:“天德,我给你打个比方,如果有人动你海运上的生意。你会怎么想”
章年卿下意识道:“那不一样,妓院伤的可是人命。”
“冥顽不灵,”王国舅勃然大怒,“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山东把你的胆子养大了是不是,动别人利益的动成理所当然了是不是?”
他气的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