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来回踱步,和章年卿道理道理说不清,命令又不管用。眼看劝不住他,这么好的孩子就被郑乾给毁了。怒道:“你以为工部就干净了,你以为海运就干净了?干活时会死多少人,每年出海又会死多少人?你算过没有。”他给章年卿下定论:“章年卿你太自私,太自我了。”顿,冷笑道:“你自己都不干净,凭什么宽于律己,严于律人?你以为你正义吗?可笑至极!你把自己当什么救世主。”
“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救世主。”章年卿平静道:“王国舅,你也有女儿你也有姐妹。我不明白,你又不是孤家寡人,怎么会用做起这种行当。”他冷笑道:“很好玩吧,多么刺激啊。文武百官的内宅辛密你都能握在手里,你为什么不直接带着四皇子称帝呢?”
“浑说什么。”王国舅重重将酒盏摔下,酒水溅了章年卿一脸。章年卿不疾不徐的用袖子抹掉,吐出气煞人也的四个字:“我看不惯。”
“天下你看不惯的事多了,岂能事事顺你心意!”
“我偏要此事顺我心意!”
“章年卿你无法无天。”
章年卿毫不示弱,“你奈我何?”
王国舅闭眼摇头,苦口婆心,“内院不是我一个人的。”见章年卿还是不服输的样子,索性扔下大雷,“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