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冯俏神色,指尖摸的更深。果不其然,带出更多血迹。章年卿闭着眼睛想了想,今天不是俏俏小日子……他的心迅速沉到渊底。哑声道:“俏俏,你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冯俏脸埋在枕头里,一句话也不想说。可章年卿的声音太焦灼,她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刚刚,你顶的太深了……疼。”
章年卿立即下床去叫大夫,两人心里都隐隐有了猜测,冯俏可能又怀孕了。只可惜两人没有发觉,还这么激烈的行房。
章年卿抱着冯俏,时刻关注着她腿间,心里又悔恨又悲伤。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做父母了,怎么会这么蠢。冯俏想安慰章年卿,却有气无力的。
冯俏没章年卿那么悲观,她能感到孩子还在。虽然这话有点蠢,孩子还小,还没成形。冯俏应该是感觉不到什么的,可第六感告诉冯俏,事情没有那么坏。终于,她鼓足勇气,“我没事。”她抓着他宽大的手,重重握了一下。
章年卿感觉到她绵绵的力道,心里一酸,越发痛恨自己。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十指交缠,万分缠绵。
大夫和宜诗是前后脚到的,两人分别给冯俏诊过脉,老大夫先行开口道:“有滑脉的迹象……章大人也太不小心了。”老大夫是泉州当地人,看着章年卿这么多年膝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