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难免语重心长道:“夫人身子康健,并无大碍,这两日小心调养。若七日后不在出血,孩子应该无碍了。”
章年卿敏锐的逮到重点,“你是说孩子可能保不住?”
大夫沉默片刻道:“夫人底子好,章府也不缺好药材,我给夫人开两贴安胎药……”在章年卿的目光逼视下,大夫无奈道:“章大人也不是第一次为人父母,孩子刚怀上,那经得起章大人这么折腾。”过了会,大夫问章年卿:“敢问章大人和令夫人多久一行房?”
章年卿悔恨的闭了闭眼,没有回答。他有些难以启齿,他二十出头,正是男儿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上最近朝堂风云莫测。章年卿一身使不完的劲,都使在冯俏身上。
两人夜里百般荒唐,从未想过孩子的事,哪想到险些酿成恶果。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章年卿抱冯俏去洗了澡。两人都不敢看木桶里丝丝缕缕的血色,章年卿没敢耽误太久。给冯俏冲干净身子,便抱回床上,亲亲她的额头。
上次为冯俏接生的嬷嬷指使着丫鬟为冯俏腿下腰下垫枕头、锦被。章年卿抢了丫鬟的活,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一一自己动手。珠珠云娇只能在一旁打下手。
喝过安胎药后,冯俏俨然没有方才那么难受。还有精神促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