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咯一点,什么时候绵一点她都知道。有段时间冯俏学新菜,几次不得要领,章年卿违心夸赞也瞒不过她。
一句话说的章年卿格外心酸,看着冯俏不服的揉着肩,撒娇道:“天德哥,叫宜佳过来帮我捏捏。”章年卿心里一动,柔声道:“我帮你。”不待冯俏说什么,手已经放上去。
夫妻二人说着家长里短,衍圣公过了二七,冯俏不必在日日过去了。其实头七后,冯俏已经行尽礼数,只是冯俏不放心孔祖母和孔丹依罢了。孔丹依对冯俏素来严厉慈爱,很少见她哭成娇娇女儿的样子。
衍圣公是喜葬,明着哭不吉利的。可孔丹依知道衍圣公是怎么死的,夜里总要抹眼泪。冯俏心疼母亲,一直陪孔丹依在冯家睡着。偶尔也眠在孔家。
冯俏这些日子累坏了,按着按着,就睡着了。章年卿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没有离开,和衣躺在他身旁。刚一躺下,冯俏就醒了,黏黏糊糊的推他,嘶哑的哭腔中带着软濡,“天德哥,我还在守孝,你不能睡这里。”
章年卿亲了她一下,安慰她道:“我知道。安心睡吧。”掖了掖被角。
冯俏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孩子们怎么样了?爹说那天阿丘和小鱼儿一起走了。阿丘认识汪大哥吗,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