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等待了,毅然在塔湖的名下递出了申请,卡里的钱不够,荣贵便毫不犹豫的将两人通行证里的钱全部换成了本地的通用货币,由于不熟悉挂号系统,他的动作慢了些,不过还是挂好了号。
不知道是不是塔湖刚刚“开业”、还没有多少人想起他的缘故,荣贵的挂号申请函通过的特别快,很快的,他的申请就获批了。
“小梅,我带你去看病了。”出发前,荣贵特意在客厅里留了一张纸条。
“生病也不和我说,我不高兴了。”荣贵补充了一句,不过刚写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太重了,然后紧接着在“不高兴了”的后面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生气小人头。
他这才吃力的拖着装着两人身体的冷冻仓往外走。
没有了小梅,拖动冷冻仓这件事对他来说变得非常艰难。
好在有大黄,坐在副驾驶席上,荣贵“驾驶”着大黄向塔湖所在的楼层驶去。
见到塔湖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不像医生更像是囚犯,诊疗所里的塔湖身上刑具俱全,一副是被人压过来看病的样子。
身上的囚服已经被除去,赤裸的身体上纵横的狰狞伤口彻底暴露在外,那些伤口像是被水泡过,肿胀着,旧伤叠新伤,从来没有时间痊愈的伤口散发着一股难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