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
这样的塔湖看起来可怕极了。
荣贵注意到,他的左手边就有一件医师袍,雪白、干净、柔软,就放在塔湖触手可及的地方,然而塔湖却没有丝毫拿起它穿上的意思。
宁可赤条条的,他对旁边的医师袍视若无睹。
荣贵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这副诡异的模样似的,几乎是进入诊疗室的瞬间,他就把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了:
“……听说你对这种病症很有研究,或许可以治愈他,我特意带他过来看病。”说着,荣贵把冷冻仓打开了。
塔湖便慢腾腾的转过视线,玻璃珠子一样的眸子冰冷的看向冷冻仓内——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荣贵身上,毕竟,荣贵的身子在外面比较显眼。
“这个人脑子曾经有病,不过已经治好了,治疗的非常完美,不需要我了。”
荣贵摇摇头,将自己的身体拨到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小梅的身体露出来,他道:“需要你看一下的是这个人。”
塔湖就眯着眼睛又看了过来,他的视力像是很不好的样子,往往要离很近才能看得清。
他先是将小梅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然后过来摸了摸小梅身体的几个部位,又用仪器从小梅身上取了血样,半晌道:
“这是哈姆